第(2/3)页 花卷冷哼一声。 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卷直接抓起何员外,把他吊在了大门口。 “放我下来!” 何员外此时此刻才感觉到了害怕。 不过他仍旧没有屈服。 “您可小心点儿晃悠。” “我这技术不娴熟,指不定绳子啥时候就断了。” 花卷站在下头仰着脖子看着被吊在空中的何员外扬起了笑容。 对付这种人,报官做什么? 顶个屁用! 直接收拾他不香吗? “在柴房!” “那小孩子在柴房!” 何家门楣很高,被吊在半空中的何员外身上直冒冷汗。 他本就恐高,现如今还在空中荡来荡去的,他的心脏怎么受得了? 花卷一听,立马给陈安远和锤子二人使眼色。 “姑奶奶我去!” 锤子一听撒腿就朝后头跑去。 陈安远虽然有些不放心花卷,但是还是跟了进去。 “早说不就好了。” 花卷着实是有些累了,她坐在了门槛上歇息起来。 没一会儿锤子和陈安远二人就出来了。 锤子怀里抱着月牙。 只不过等锤子走近了才看到,月牙不知是晕了过去还是睡着了。 “怎么回事?” 花卷立马站起身来,快步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锤子怀中的月牙。 只见平时可爱的小人紧紧的闭着眼睛,她的脸上还有两道明显的红印子。 “被方才的护卫打晕了。” 锤子和陈安远赶过去的时候,护卫正欺负月牙。 他看到有人来了,立马一掌劈晕了月牙。 陈安远三两下就制服了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打晕了。 “没事就好。” 花卷松了口气,人终于是找到了。 她抬头看了看在半空中的何员外,他显然已经晕死了过去。 脸色苍白的不像话。 “走吧!” 花卷可没功夫可怜他,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到了街道上确认了没有危险,花卷才让锤子带着月牙回去。 而她则是一拍脑袋。 完了,这会儿夫子早该上完课了。 与陈安远道了别,花卷就火急火燎的赶了回去。 此时此刻的褚玄川坐在书桌前,桌子上不知摆了多少写废了的宣纸。 他的脸黑的都能滴出墨,屋子里气压极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