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怎么还哭鼻子了?” 褚玄川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抬头看向书桌前跪着的黑衣人问道。 这小姑娘还能哭鼻子? 想想还挺有意思的。 “回主子,是的。” 黑衣人虽然也不太相信,但是这确实是他亲眼看到的。 “去县衙打声招呼,周澄平这大牢不要蹲的太舒坦了。” 褚玄川深呼了口气。 花卷也太笨了些。 明明和花眠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能否向花眠学习学习? 在家能被个糟老婆子气哭了去。 自己就勉为其难帮她出出气吧。 “是。” 黑衣人应到。 “还有陈家那边怎么样了?” 褚玄川在眼里升起一抹警惕。 “属下已经派人放出消息给陈安远的母亲,明年年的武举将会大幅提升难度。” “想必他一时半会儿是出不了陈家门的。” 黑衣人始终低着头,一一作答。 “嗯。” 褚玄川嘴角微微翘起,满意的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 竟然敢给花卷绑秋千。 竟然还帮花卷安门。 啧,褚玄川想到这茬心里就有些不舒坦。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 “还有……” 褚玄川当即想到了什么,示意黑衣人上前附耳过来。 交代完之后,褚玄川才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随手翻了起来。 花卷去地里看了看草药,虽说长得有些慢,可相比于现在的植物来说还是很快的。 再过两天就能拿去卖了。 不过花卷先随手扯了两棵,她准备送去给陈大娘。 顺便看一看野猪酱的儿子。 再怎么说野猪也是自己的灵植守护师呢。 待她再次回到家时,突然发现院子里又多了个秋千。 架子是铁做的,就连秋千的绳子都换成了铁链。 屁股坐的地方铺上了绒绒的皮子,座板也异常的宽阔舒适。 花卷挠了挠头,这是谁绑的秋千? 她想不通。 然后忽然发现,自己家的门儿怎么又不见了? 难不成院门自己长腿跑了? 就在这时花卷的身后传来了响动。 “和青?” 花卷歪了歪脑袋,睁着大眼睛看着用马车拉着大门的和青。 她出现幻觉了? 和青明明就是夫子身边的人,怎么会在自己的家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