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哈,原来是对这样的食物难以忍受。 不过其他的同伴却是喜欢这样的东西喜欢的紧了,一扭头看见,纷纷蹦跳过来争抢着吃了下去,然后又回去紧挨着撕抠那腐尸上不多的肉丝。 一边争抢一边叫着,好似讨论这个吐完所有存粮的同伴是不是得了什么脑袋里的寄生虫病。 吐完了所有胃囊里的东西,它舒服多了,它垫垫步子就起飞了,飞得很稳,没有一丝挨了饿的样子。 它越飞越高,也越飞越快,几个呼吸就到了赵传新的头顶。赵传新觉得这个家伙在飞翔的时候运用了一种已经脱离了一只鸟该有的技巧,好似一个高明的拳师在水中打拳一般,有了生趣。 这是一只有道行的鸟。 虽然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但是赵传新还是感叹了一下,他远远跟着,不怕这鸟会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灰毛鹫稳稳飞行着,向着大洋,它这要远离这块陆地。 灰毛鹫最终停在了一座孤岛上,离星陆已有善飞的鸟儿两日脚程之远。 它在岛边的树林间跳东跳西,显得有些焦虑。不论他怎么跳都不离开最初落地的那棵树两旁十米远。它很明显得在等着什么到来。 难道是约会吗?越强的生物越难繁衍,它是不是在等待一生中难得的交配机会呢?这么急迫大概有几分可信了。不过这种生物喜欢把强大的形态隐藏起来而附身于弱小的生物体内完成交配,也真的有点恶趣味。又或许是那种虚实之间的形态不能顺利完成繁衍的那一系列姿势? 赵传新盘坐在云头在托着下巴臆想得津津有味,这样神奇的物种他的确是真的第一次见。 也许我可以看完繁衍过程然后抓来研究? 他刚想到此处,灰毛鹫就兴奋地开始鸣叫起来。 来了! 定神体会,确实有一股轻微的能量从地底传来,距离很远,这只禽兽怎么会感知到得比我还早呢?是有什么特殊的联结吗? 不过那股能量从地下传来,难道是跨物种的结合吗?在这种奇特生物身上还将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惊喜呢? 嘭的一声,沙地上冲起一个东西,还没看清是什么,就见一片片细碎鳞甲四散飞开,迅猛地好像舍命一击。 那里面有一个人!赵传新看清楚了那个冲出来的东西,是一个人,一个小孩,看上去十一二岁。 那些四散的鳞片不能阻挡赵传新也不能飞溅到空中触及到他,而灰毛的鹫鸟则躲在参天巨树的树干背后也毫发无损。 这是谁?它的主人吗?地里生出来的?难道是和我一样的东西吗? 赵传新仔细一看,肌体构造完全不与他相同,而是普通的人,不过脑海中萦绕着玄奥的符号,代表着一个高深的修神法诀,这在这个世界不是很多见。 不管是不是构造和我一样,这小孩来得蹊跷,夺下来再说,万一这鸟是来猎食的,我可就错过一个知道自己如何出生的机会了! 赵传新念头迅速闪过,定了主意就出手相夺。 鳞片由小到大变化着四射开来,法宝崩坏恢复原状,那是一块奇特的兽皮,上面的鳞甲此时大多已经脱开,显露出残破的样子,应该是被地气耗尽了本身的能量解体了。 灰毛鹫还在躲闪着这些飞来的尖锐鳞甲,突然感觉到了有其他人出现,探头一看,那孩子已经被一个壮汉抱在怀中,而那个壮汉正看向自己这边。 灰毛鹫躲过最后一波鳞甲,跳下树梢落在地上大方地蹦到空地上,然后直挺挺倒下去,从头顶钻出一缕彩烟化为了沙泽的面貌,张口喊道:“赵兄。” 第(2/3)页